: M2 P. l! b( z4 T. H2 r: c2 l 咦--,咦--,咦--,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,可怜的姐姐已经写了一 早晨,而妈妈则撕了一早晨。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,姐姐刚写的时候,妈 妈并不伸手去撕,每当姐姐即将写满一页,仅剩下一、两行时,妈妈便以种种借 口,夺过姐姐的作业本,哗地将姐姐行将写满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。望着自己 辛辛苦苦完成的劳动果实,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碎纸片,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 的泪水。 : ^( n% H. k8 [$ x
) A8 q# C) @3 B# _1 c) D. W “不许哭,”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嫩肉,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, 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摇晃着:“该大死的,不许哭,鳖回去,不许哭,鳖回去!” ) |5 S9 {) U# {5 G! N+ w" y7 A8 [: ?: D 6 q$ A) h1 Q3 u3 J; \, s( U 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,最为深刻的,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,从此,永 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,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虐待着可怜的姐姐,似乎从姐姐那 痛苦的表情里,嘤嘤的抽涕中,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。而对我, 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。 & o( r4 ~9 O7 A; j. [&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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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啊,妈妈的宝贝儿子啊!”虐待完可怜的姐姐,妈妈转过身来,走到 根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,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,轻柔地按抚着我 的脑袋瓜:“儿子,妈妈的小宝贝,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!” ; m0 C: q( t) c: i8 s
* b; t4 n! N, Z$ m2 V, t( C0 O “妈妈”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,故意问妈妈道:“这个字,念啥啊?” 5 u. R0 P1 F" {3 e5 d5 l# ]. G
: n- b4 ?& @, d2 `7 m' g “尼啊,念尼啊!哦,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:你从哪来?外祖母答道:尼日 尼,我是从尼日尼来的!”妈妈坐到我的身旁,肥硕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 的小屁股上:“儿子啊,你的记性咋这么臭啊,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,这个字 念尼,你咋还没记住哟!”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,妈妈早已不耐 烦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来。 8 Q+ [ L# o4 { J5 I)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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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”我放下小说,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,将小手伸进妈妈的胸部,一把 拽住妈妈的长乳头,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,故意将胸部高高地挺起,以方便我的 抓摸:“嘿嘿,儿子,妈妈的咂好不好啊?” & \- m9 c! a+ e/ w# s0 f0 K# e* w