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10-27 17:24 編輯 8 Y: U9 N/ M! ]
/ z$ s0 H3 b: u; ?) H+ i第十八回 逆情抗欲难美妇 欲擒故纵戏佳人 峦信观她此处,不觉疑心起她年岁来。 只见那肥嫩的玉桃分开两半儿,交缝处虽不似童女那般粉琢玉砌,却也红润柔滑,墨色不染。单此一项便与翠萍楼的姐儿有云泥之别,即使早先用药弄过的几名良家信女,亦全给比了下去。 峦信拨开洞口几根稀疏芳草,贴近了用鼻子狂嗅,一丝幽香,气爽神怡,不禁道:“女施主这处色泽鲜嫩,似是久违雨露,莫非你相公房事不力?” 王聪儿春光大泄,口上犹自强硬,反唇讥道:“我相公清心寡欲,哪似你这般无赖……” 此言倒作不得真,非是傻儿寡欲,只是跑商在外,归家时少;再则王聪儿乃习武之人,纵欲为大忌,故傻儿在家时,琴瑟和鸣亦需瞧爱妻脸色。 峦信嘿嘿一笑,不怒反喜:“石爷坐拥奇珍,竟忍心离弃宅中,让你苦守活寡。倘咱能娶这么个大美人儿,还做啥和尚,早还了俗。朝夕不离床榻,日日欢好,岂不美哉。也罢,佛爷慈悲,替你这久旱之地降场甘霖,代石爷好好疼一番。” 王聪儿闻他这话,极尽亵渎骚扰,却说得施恩一般,心头怒火中烧。 峦信哪管她愿与不愿,舌头一伸,在那柔软滑嫩的玉丘上肆意舔弄,将原就流水潺潺的蜜壶舔得春潮泛滥。 王聪儿羞愤不已,但觉私处痒麻难当,只得紧紧阖了眼,死死抵紧牙关,强压娇啼,喉中却抑不住哽咽呜鸣。 那桃源洞口蜜汁四溢,散出发情女子的浓香,又夹杂淡淡咸味儿,引得峦信啜吸不止,更将舌头探入洞去。 王聪儿双眸一睁,慌乱中娇躯绷得僵硬。 峦信舌头未及尽头,却感周遭疯狂挤压过来,被肉壁紧紧锁了。更觉兴奋,晃动脑袋,将舌头挺直如棍,左右旋动往深处钻去。 王聪儿下体快感更甚,双臂紧紧缠了正在食奶的弥尘,下颌枕上他脑瓜,眼泪津液顺着那秃顶乱淌。 弥尘在她肉山簇拥中艰难地探出鼻孔来,努力呼吸着。却觉搂住自己的娇躯颤抖不止,越发滚烫。而口中那粒乳头跳动更甚,硬梆梆如花生米儿,便是不吸似也能射出甘甜的乳汁来。 他心中疑惑,微侧秃首,打量另一侧乳峰。见那峰顶赤玉生生暴涨几分,不再似樱桃圆润,却如一根烧红的炭棍儿向上突翘,断续喷射着雪白琼浆;那奶汁又被体热烫得雾霭蒸腾,仿佛水气环绕的飞流瀑布一般,蔚为奇观。 “娘?”弥尘吐出口中奶头,焦虑地抬起头,探问神情怪异的王聪儿, 视线阻隔,瞧不见上方俏脸,也未闻答复,只觉一双火辣的柔唇在头皮上亲吻着。 弥尘面上更烫,不敢多想,再次叼起椒乳猛吸。又见旁近那峰顶香泉喷涌,甘液四散,甚是可惜,只是舍不得口中这颗肉粒儿。踌躇片刻,索性用指捏紧那艳红的短柱儿往这头拽来,直将王聪儿浑圆的乳球拉成尖锥,方才送至唇边。口一开合,把两乳齐齐纳了,吸吮起来,再不使一滴玉露浪费。 弥尘这边香甜可口,峦信那处亦是不分上下。 王聪儿内腔似有生命一般,翻滚蠕动,如千万把柔软的刷子在峦信舌上划过,将淫靡的酱汁均匀涂抹在味蕾之上。 峦信被刺激得血脉贲张,哪知再往里探,却有一股吸力拽紧舌头。忙将头往后仰,匆匆拔出舌头,却觉舌尖酸麻,竟说不出话来。 他一时不明所以,然僧袍下支着帐篷,鼓胀难受。不及多想松了腰带,从鸟窝中释出饥渴难耐的大雕来。他这肉棒儿甚是雄伟,比寻常男子不知粗壮多少,前端黑皮后翻,露出一颗硕大龟头。 这便挺直了腰,将枪口对准王聪儿屄口道:“女施主剑法精妙,但你那剑柄未必有贫僧宝器这般称手,不妨握住一试。” 王聪儿扭头一瞥,却将秀眉毛蹙起,回转头去。 峦信似被泼了凉水,心中着恼,便要戳进去发泄。 待龟头顶上那屄口,忽又转念道,今次虽靠着迷药降了这刁妇,但她性子冷傲,用强终非长久之策。不如多施挑逗,却不给她,待她声泪俱下涕泗横流来求自己时,再好好调教一番,方可驯服驾驭。 他心知这药效猛烈,岂惧贞女不变荡妇,纵是王聪儿心志如铁,终究也得彻底崩溃。主意已定,极力压下插进去的冲动,只将龟头抵着湿漉漉的阴户周遭游走。 果不其然,那烫得发红的玉体开始扭动起来,翘臀似被阳具指引一般转动,正是极力想将屄口对准那乱窜的龟头。 峦信嘴角露出笑意,故意放缓了阳具摆动的幅度。 王聪儿的小穴终于找准了那渴求之物,想也不想,香臀一坐,便凑了过去。 哪知屄口只咬着龟头尖儿,再吞不入半分。原来峦信将手握紧了阳具前半部,只露出半个龟头,如何能套得上去。 王聪儿扭着臀,将桃穴绽放的花瓣在他虎口上乱蹭,弄得他手背湿哒哒尽是淫水,却不退缩半分。 峦信见她已动摇,便要引她亲口说出来,咧了嘴笑道:“女施主既是急不可待,不妨开口温言几句,出家人慈悲为怀,岂有见死不救之理。” 王聪儿体内欲火几乎将脑浆烧得沸腾起来,牙关咯咯咯响了数声,却苦撑着不松口。 峦信未曾见女子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田地还能忍的,暗赞此妇实不简单,尚需多添把柴,让火烧得更旺些。便将握着阳具的手后挪几分,露出整颗龟头,让王聪儿的小穴顺势套上来,口中又劝道:“不过随口一句,女施主何必跟自己过不去?” 王聪儿潮润的明眸扑闪着,满头汗珠儿在俏脸上划过道道水痕,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来。 |